第(2/3)页 小哈士奇惊吓到了,在半空中不停地叫,四条腿拼命蹬,凌乐乐一点也不怕,换只手提拉着它的毛将它紧紧抱在怀里。 这条哈士奇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两只小耳朵竖得高高的,黑白灰的皮毛柔柔软软,小丫头看一眼就爱上了。 “妈妈,晚上我要抱着它睡。” “妈妈,我要叫它美美。” “妈妈,我想要给它穿裙子。” 小丫头笑得眉眼弯弯,抱着哈士奇在院子里转圈,才一眨眼功夫,已经将她想念的爸爸抛到九霄云外了。 笼子里剩下的一只小哈也被云若熙放了出来,院子大,小狗需要蹦蹦跳跳才能长身体。 那狗狗也不怕生,追在凌乐乐的身后舔她的光脚丫。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是小丫头的欢笑声。 …… 锦城远郊一座农家小院。 云柳被绑来已经是第六天了,这六天时间里,她都被丢弃在一处杂物间,除了吃喝之外,她的手脚捆得严严实实,连带着嘴巴也被堵住。 外面房间,日日夜夜都有六七个大男人看守着,想要逃跑完全不可能。 云柳心思聪慧,从古至今,绑匪无非就是为了几种情况,要么为钱财,要么为名利,要么就是干脆杀人灭口。 这些天她并没有遭受非人的虐待,偶尔外面有人在打牌时输了钱,心情不好,走进来朝着她踹上两脚。 看来,肯定不是杀人灭口,要不然不会如此大费周折。 那就是要钱财或者名利。 想到这个,她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便是凌一坤。 凌氏财团富可敌国,树下的劲敌肯定也多。 或许,他们就是冲着他来的。 凌一坤是个不可多得的经世之才,却也是手段狠冽之人,如果知道她被他们虐待致死,那这一伙人到时候不但拿不到钱,连命都保不住。 白费力气的事情,他们肯定也不愿意去做。 所以,她被绑来之后,从不反抗,只是对他们说,她心脏不好,动过两次大手术。 意思就是,我的身体差,稍不留神就死了,到时候,你们只会得不偿失。 幸好,大家都是聪明人,骂骂咧咧几句也就算了。 毕竟,她一个老太婆,之前又与他们之间没有挖祖坟的仇深似海,犯不着非要杠上。 看似维持着的良好情况在刀疤到来之时戛然而止。 今天是一周期限的最后一天,刀疤拧着几瓶酒踢开了小院的门。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总部那边的人员调动基本上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杜鸿文拼死也只能是一副空架子,他并不会担心。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拿云柳的死刺激那个老东西,顺带着折磨折磨凌一坤,以泄他心头的怒火。 杂物间里,云柳听见了刀疤的声音,心脏莫名收紧,这个男人正是当天晚上闯进她房间的男人,面容狰狞,声音带着凌厉狠毒,一看就能知道他的凶残。 果然,刀疤踹开房门时,二话不说便一脚踩到她的小腹位置:“云老师,你那乘龙快婿还没把钱准备好,你来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他说得很轻,面部表情却是咬牙切齿。 云柳疼得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听刀疤的口气,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是冲着凌一坤的钱来的。 她的嘴被塞住,无法说话,只能从鼻翼里发出几个单调的声音:“嗯,嗯……” “哦,对了,忘记你不能说话。”刀疤凑近她的身前,一把扯下她嘴里塞着的破布条:“来,给你好女婿打个电话。” 刀疤拿出手机,拨通了凌一坤的电话后放到她的耳边:“你给我好好说,否则……” 刀疤说着,踩在云柳小腹上的腿又加了几分力度。 云柳咬了牙,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凌总啊,来来来,听听你丈母娘给你说点什么?” 刀疤在电话这边笑得有些狰狞。 “一坤啊,是一坤吗?” 云柳忍着剧烈的疼痛对着电话轻轻的喊。 “妈妈,我是一坤,您怎么样了?” 凌一坤一直在等刀疤的电话,今天是最后期限,他相信刀疤不会失约。 “一坤啊,我没事儿,你知道的,我是教师啊,教师……” 云柳的嘴唇有些颤抖,上一次听见凌一坤开口就喊妈,她觉得别扭。 而现在,听见他再一次喊她妈妈的时候,她却忍不住想要流泪。 刀疤在一旁不耐烦地听着,说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到重点,将电话拿到自己耳边:“凌总,你丈母娘的声音也听到了,她现在活得好好的,钱呢?乖乖放在我指点的地点,否则,我就不知道接下来会做点什么。” “二当家,你在怀疑我?” 凌一坤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怀疑你呢?凌氏财团别说十亿美金,便是拿出千亿美金也只是动动小拇指的事情。” “今晚十点,我要看到钱。” 刀疤说完,掐着时间将电话挂断了。 他相信,这样的事情凌一坤肯定不会报警,因为他自己养了一批比警局更精英的人员,两人通话,他们一定会追踪。 但是,只要把时间控制好,追踪也没用,他就是想要耍耍他的威风。 凌一坤此时正站在锦城一处小型停机场上,清凉的山风阵阵吹来安抚着他略显焦躁的情绪,钱已经准备妥当,装在一辆集装箱的车上,就等着晚上送过去。 云柳是云若熙的命,他不能冒险拿假货去糊弄,一切得等事情完成之后再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