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治是中美混血的华侨,家境优渥,也是豪门世家的翩翩贵公子。 从见到胡可优的第一眼开始便喜欢上了她,这个女人和以往他见到每一个都是不同的。 眉眼之间淡漠如烟,即便是备受毒瘾的摧残和折磨时,柔弱的身体里却能爆发出一股常人无法企及的坚韧不屈。 他对她悉心照料着,并没有因为她的遭遇显露出一丝的同情和怜悯。 他是爱,只是爱,一双深褐色的眸子满是浓烈的情意。 面对他热情的表白,胡可优拒绝得很坚定。 她的心被凌一坤占得满满的,没法再容下另一个男人。 那时候她一直觉得,凌一坤的幸福只能她才能给。 毕竟,两人在学校的时候被众人公认是最完美的一对。 可是,回国的这段时间以来,她发现自己错了。 在她离开的五年里,凌一坤寻找到了深爱的女人,并过得很幸福。 这种幸福,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或者外界的干扰而发生改变。 这让她想起了那一晚和凌一坤躺在床上的情景,对于她的触碰,即便是演戏,男人也显得僵硬又排斥。 但,在看到他柔情万种地摸着云若熙的头发时,那种无以言说的宠溺让她学会了放手。 其实,放手也是一种幸福。 成全了别人,拯救了自己。 曾经的种种,就让它过去吧。 她会回到美国一切重新开始,再尝试着和乔治从朋友做起。 朦胧的霓虹下,不知何时,胡可优的身边多了一道男人的身影。 男人并肩和她坐在一起,夜风微凉,他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替她披在肩上。 胡可优淡淡一笑,没有拒绝。 …… 美国鸿云总部。 夜色刚落幕,一批大规模组织的暗杀行动却已悄然展开。 只要云柳被救,其他什么都不用顾虑。 那是萧风和杜鸿文之前就已经安排好的,集团需要大换血,更需要培养新的忠实骨干。 当然,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刀疤的同伙也在拼死反抗,谁都不会将唾手可得的权利轻易交付。 在这场殊死搏斗中,凌一凡受了伤,萧风也是血溅一地。 幸好,都没有生命危险。 送到医院急救,杜鸿文刚把身上的那些皮外伤寥寥草草处理一下便乘了私人飞机从美国飞回了锦城。 阔别二十多年,他的双脚再一次踏入这片土地时,显得是那样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熟悉,是因为云柳一直都在。 陌生,是因为岁月变迁,他害怕自己不再是云柳心中旧日的模样。 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云柳已经从抢救室出来送往了重症监护室。 这一次,她的形势比前两次都要严峻得多。 脆弱的心脏再一次接受了大型手术,医师说,手术还算成功,只是病人身体太过于虚弱,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术后并发症。 刘建同样也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子弹穿透了他的肺叶,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而凌一坤,拖着一条包裹着纱布的受伤胳膊还在病房里昼夜不停地忙碌。 沈氏财团那边危机重重之日,正是凌氏财团这边乘胜追击之时。 他必须要果敢地做出杀伐决断,一举拿下沈氏,让凌氏成为沈氏最大的股东。 而柯家,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他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乱糟糟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去见他心爱的女人和女儿。 “一坤!” 杜鸿文推门进去时,凌一坤正单手敲着键盘。 “伯父!” 凌一坤抬眸看他。 才几日不见,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一下就苍老了许多。 浑身肃杀之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颓废之态。 杜鸿文对着他点头,“工作先缓一缓,身体要紧。” 他上前拍着他的肩。 凌一坤将笔记本合上:“伯父,隔壁病房早就给您预定了,妈妈还在监护室,您也没法探望,先去休息一下吧。” 杜鸿文听见他喊云柳妈妈,喊自己却是伯父,心里隐隐烦闷。 轻咳两声:“一坤啊,咱们父子俩不用客气了,以后,就不要伯父伯父地喊。” 他的意思很明显,不喊伯父,直接喊岳父吧。 凌一坤双眸微敛,薄唇边藏了一丝笑:“但是,小熙那边,我怕她不让我进屋。” 他拒绝得很婉转,云若熙都还没认您这位父亲,我这么喊了,万一小女人生气,殃及到无辜的他,多不划算。 杜鸿文脸色更不好看,甩甩袖子:“走了!” 这个女婿,看似厚道,实则狡猾得很。 凌一坤不帮忙,认亲的事情,只能等云柳醒来之后,拿了这张老脸不要,死缠烂打,穷追不舍了。 …… 御城另一家VIP病房。 沈文轩正从手术室下来,躺在病床上闷哼。 他的脸色惨白,浅蓝色病号服全被汗水浸透。 医生的话在他耳边历历在目:“沈少,请原谅,我们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是什么意思? 沈文轩浑身麻醉不能动弹,唯有一双眸子在燃烧着熊熊烈焰。 双手被沈子墨挑断的筋脉成功接上,腿上的子弹已取出,就等着伤口愈合,只要恢复得好,对今后的生活基本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但是,柯雅那个贱人给他的一刀才是致命的。 那天,在沈子墨的提醒之后,柯雅从他床头的暗格之下翻出了手枪,还有一串钥匙。 跑到楼梯间一把一把的试,果然,在一枚十指扣一样的钥匙下,她终于打开了那间地下室。 地下室昏暗潮湿,阴风刺骨,她摸索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越往里走,越宽敞。 约莫十多分钟之后,她看见了柯华刚。 此时的柯华刚衣衫褴褛,浑身恶臭无比,双脚被紧紧套着一条手腕般粗细的铁索,铁索估计两米长,固定在一根承重梁上。 也就是说,他能活动的范围仅限于那根承重梁周围两米的距离。 第(2/3)页